草间弥生,《爱之精彩》,布面丙烯,2019年,100.3×100.3 cm
草间弥生在长达70年的职业生涯中,利用多种媒介形式发表了许多作品,但无论媒介形式如何变化,反复、集成的水珠、网眼花纹等的图示在其作品中反复出现,这与她从小就经常经历的幻觉和幻听的影响有关。
1959年,草间弥生的作品“无限的网”在当时被作为极简主义和波普艺术的先驱作品获得欧美高度评价;此后她的创作便没有停歇,半个多世纪后,融合了草间幼年的涂鸦主题、绘有人物和植物等元素的“我永远的灵魂”亮相,这个被她自己称为“生命赞歌”的系列,描写了生与死、光与阴、战争与和平等相反的要素。
李禹焕,《关系项》,铁板、玻璃、石,1969/1982年,180×220×40 cm
宫岛达男从1980年代中期开始使用LED计数器进行创作,以计数器中的数字从1到9的变换,艺术家创作了一系列装置和雕塑,以探索他所描述的“不断变化”“与万物相连”“永远延续”的概念。宫岛达男从不使用“0”这个数字,因为在他看来东方思想中不存在物理零点。“我想表达的是与零不同的空,包含生与死的循环。”同时,LED装置在运转了一段时间后会变暗,而后继续运转,暗淡意味着死亡,死生的往复,也包含了他对佛教思想、时间概念和数字技术的认识。
奈良美智,《月光小姐》,布面丙烯,2020年,220×195 cm
如果说,京都市京瓷美术馆正在展出的“杉本博司-琉璃的净土”展示了杉本博司艺术的广度,从中看到除了摄影和当代美术外,杉本博司还精通传统艺术、建筑、造园等更广泛的文化,让人联想到集艺术、科学、宗教、历史于一体的文艺复兴人。那么“繁星展”还梳理出他艺术的历程。
杉本博司说,他从小疑惑自己所见的世界是否真实存在,他对事物的本质和真相充满好奇和探索之心,在他看来,光是没有特定形态的东西,摄影则是将这种视觉转化为具有清晰概念和手工技巧的艺术品。
杉本博司,《北极熊》,1976年,42.3×54.6 cm
他1970年赴美,1974年移居纽约,开始了当代艺术的创作。他第一个系列《透视画馆(Dioramas)》最初的作品是《北极熊》(1976年),照片中的北极熊并非真实存在,而是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中的标本,但当他在博物馆中眯着眼看到这只北极熊时,有了它依旧活着的幻觉,这种体验也成为了创作的契机。这件作品完成的第二年便被MoMA收藏。不久后,《海景》系列(1980年今)诞生,这个系列源于杉本博司的一次思考,“今天人们看到的一切是否与史前人类一样?”在最初的《海景》系列中,海天之间被一条水平线正好分开的,而10年后,《海景》系列被旋转了90度,海平线被转换为地球轮廓线的一部分,作品的观念也被放大到了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