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古斯塔夫·库尔贝(1819-1877)《汝拉山的牧羊人》油画 90×137 cm
笔者:
刚在《汝拉山的牧羊人》油画旁,有莫名的亲切和震撼感,我相信艺术品的生命力存在“磁场”。高中时代曾拜读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库贝尔在学界地位也堪称鼻祖级,但此前从未将两位大师联系一起。
康德:
库尔贝1819年在奥尔南出生(笔者注:法国东部孔泰大区小镇),现在奥尔南建有古斯塔夫·库尔贝博物馆。“库尔贝就是现实主义”,这是定论。库尔贝20岁左右的时候,法兰西学院派新古典主义和浪漫主义正争论不休,他的画作跳脱时代的束缚,走出一条完全不同的路。他让艺术由神话步入现实、走出殿堂,并且进一步脱离过分的修饰、演绎,真实描述客观,表达内心。他改变了19世纪画坛格局,对之后的印象主义有启发意义。
雨果的大众知名度更高,他1802年在贝桑松(笔者注:孔泰大区杜省首府)出生。从奥尔南到贝桑松的直线距离约16公里,车程约25分钟,都属于汝拉山地区,俩人是实实在在的“老乡”。雨果比库尔贝大17岁,稍稍有些忘年交的感觉。
这对同乡忘年交,作为法国现实主义美术与前期积极浪漫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彼此的艺术观念、政治立场交集很深。库尔贝的某些创作,直接来源于雨果的文学作品,甚至真实生活。
《汝拉山的牧羊人》内框上的诗句,经鉴定是雨果亲笔。画作描述了两人的同一故乡──汝拉山──真实而平凡的场景,画韵与诗意完全契合,彼此诠释、相互点题、合力加持,让作品显得尤为珍贵。
《汝拉山的牧羊人》
《汝拉山的牧羊人》内框 维克多·雨果 亲笔签名诗句
Soleil Couchant
Le jour s‘enfuit des cieux;sous leur tiansparent voile
De moments en moments se hasarde une étoile;
La nuit,pas à pas monte au tine obscur des soirs;
Un coin du ciel est brun,L‘autre lutte avec l’ombre
Et déjà,succedant au couchant rouge et sombre
Le crépuscule gris meurt sur les coteaux noirs。
Victor Hu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