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再次徘徊在我的周围,像冲不破的牢笼,伤感重新回到原点。 一个人,迷路的心绪,一扇窗,看得见的隔界。 我紧紧地挨着窗,雨暮与灰暗靠在了一起,很想感觉雨的存在,在雨中的洒脱与之后的奔跑,远外桥边的黑色主流,和这一起导演着伤与痛。 父亲变了,他的背影似乎很清晰,可灰色让他寂寞转身,和那同样沉默不会说话的空气消失在那个看不见的时空里。 车窗外,对面的车匆忙而陌路,两车窗的几秒停留,却带来了无界的两端。雨中的无声忙碌与沉默,相反的方向,是更远的距离。本亦自然,却没能拒绝泪的无形存在,更没能催生坚强的理性。 泪如冰冻的寒风渗透我身体的每一处,在我心里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出口。内心的坚强显得那样无力与疲 惫,无心去渲染这种灰色心境,可我的手指在为我做着这一切。 的确,一种不可否认的低沉占据了我所有异形空间。也许所写的每一个字都是那样地的静,静得可怕。 沉静,伤由静生,静再催伤。 真希望您能站起来,和以前一样,不屈同样不倒。痛过就好了,我也很痛,成心避开坚强的痛,宁可无心也不愿您无情,无情地属于一个人的伤口。 乘上回去的大巴,在一个中间不远的角落座下,车开往的还是那个来时的方向,定格的远方。却不知那头的无声等待…… 七月中的七夜,一个七尺男儿,属于我的狼性在哪里,对空长嚎,又怎奈我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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