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组印度10人艺术家群展的布展方式让人回忆起了去年冬天的那位在现场卖豆腐脑的泰国艺术家。关系美学的意义让这群人以一种“热闹”的解构方式,呈现了出来。 印度“十一小时” 全球化对于殖民国家来讲,是从“被西方管理”开始的。一种“寄生与被寄生”的关系从此被埋在了双方的文化中。被管理的一方有时顺从,有时反抗,管理的一方有时胡萝卜,有时大棒,社会意识形态的冲突和融合在殖民行为在其开始存在的那一天起,就从未间断过。对于在当地从事当代艺术的群体来讲,这的确是一个现成的“话题”,也是可以永远讨论下去的一个。 作为殖民国家的本地艺术家,讨论宗教和暴力如何成为独裁手段,如何篡夺民主方式的地位并鼓吹反现代性的价值观等等的确是“家常便饭”。这十个艺术家以一种“眼下”的方式来看待当下,摒弃讨论历史和未来的局限,要以一种“积极犯规”的心态来制造新的创作。 “这些艺术家的作品有着很开放的叙事性,比如来自加尔各答的Chitrakar兄弟的四组故事集卷轴,他们用这种古老的形式讲述了9-11,讲述了之前发生的可怕的印尼海啸,而中间的两幅则回归传统,讲述的是印度传统文化中的最后审判日。此次展览的作品有的带有鲜明的印度属性,另外一些则没有国家或民族的痕迹。我们用这种多样性的布展方式来展示当今社会越来越膨胀的风险性和不确定性,这些都是全球化的结果,不论历史和未来,我们呈现出的是这么一个‘结果’”,策展人Shaheen Merali在为观众讲述展览的同时还指出,“印度正在经历着中国的曾经,两国的发展都很活跃,都是很复杂的混合体;印度文化有很强烈的民族色彩,但是我们缺少美术体制和设施,很大一部分都是由西方人来引导的,这样长期下去的话一定会有问题。” 西方与发展中国家的关系定位一直是场博弈,艺术界经常会以各种形式来讨论这个问题,用多民族背景来淡化走向极端的可能。同期举行的印度艺术家塔鲁的个展,以及去年冬天汪建伟和印度女艺术家娜里尼-玛拉尼的“喜马拉雅计划”,都在以各自的方式跨越各自的局限和背景利益,去追寻一种平等的世界观,一种可能的,超越民族感情的共融。 ⊙ 作者:王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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