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win Wurm这位来自奥地利的雕塑艺术家更适合生活在愚人节,他著名的“一分钟雕塑”项目在全世界街头巷角确实蒙住了不少人,而另外让其蜚声海外的“House Attack”(房屋偷袭)和脂肪系列,也都一直以一种固有的幽默感解构着Erwin“讥诮看世界”的方式。 Erwin Wurm作品 Erwin Wurm显然是一位忠实的Fluxus(to flow)流派拥护者。所谓Fluxus流派,即以幽默和具有颠覆意味的艺术行为,对物体的象征意义进行“攻击”,它1961年成立于美国,当时的艺术家们为了摆脱当时成为主流的抽象艺术的束缚而发起的一种生活倾向,这种非“运动”的意识流伴随着Erwin的童年~源于达达主义的反保守主义观念,衍生出一种新的艺术──非艺术。艺术家们不去创作绘画和物件,反音乐,反诗歌,去表现处于初始状态的生活片段。 而让Erwin关于生活的艺术得以平衡的,则是Richard Serra的极简主义和瞬间平衡概念。 上世纪80年代开始,不安分的Erwin就开始了他的“一分钟雕塑”实验,也开启了身体、物件与时空之间的探索,更以此三种雕塑的基本因素之间的瞬间平衡,外加Erwin特有的调侃的方式,创作出了一个行为的雕塑原型体,而摄影的瞬间提取性,则代替了雕塑原有的造型语言使之成为一种新的平面雕塑。Erwin以这样的游戏手法完全打破了雕塑与摄影原有的藩篱,并创作出自我的艺术语言。同时以其使用的日常平庸的物件与空间对现实生活的平淡性,进行了幽默的讽刺。 Erwin Wurm的脂肪系列 作为一位资本主义社会中的中年男人,Erwin用一种典型的年龄标志──脂肪,塑造了他的“脂肪系列”── fat house、fat car、fat fridge等等,涉及了中产阶级们的健康和体重过重的问题,也象征着物质已经获得满足的这一族群的生存现状,更是对我们的社会生活进行的一种无厘头式的自剩好似最近的那部热门片《A Serious Man》(一个严肃男人)中主人公拉里-戈普尼克所遭遇的一系列中年危机一样,只能说,他活得太严肃了,或者说,他不知道Erwin Wurm。 对于Wurm来说,创作能否用最直接的方式进入事物的核心是非常重要的。Wurm曾说:“我曾经读到过这样一句话,找到最短的道路是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事情,我把这句话一直铭记在心。在进行创作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设法寻找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想法,简短直接是我创作的信念。我的作品很多都是以幽默或 漫画的方式呈现出来的,这也是我在寻找最短路径方面的一种尝试。”
TO:最近在忙些什么? 最近在为一些不同的展览做准备,其中一个项目是把我1992年拍的一些照片转换成3D雕塑,很有意思。我工作的一个重点就是把之前的作品换一种表达方式呈现。 TO:“一分钟雕塑”中发生的最有趣的事情是什么? 对于我来说,就是这个项目在公众中变得不可思议的流行,很多人在看过我的作品之后就开始继续这个想法,做起了自己的“一分钟雕塑”。 TO:你怎样理解时空、人类和你作品之间的关系? 当人们参与到我的工作中来的时候,时间开始变得重要。所谓的表演性质的雕塑行为是依靠参与者的,而这也包括时间和空间的预算。 TO:你怎么看待评论对你的艺术的评价?比如,Erwin的作品对于雕塑艺术来说是一种“创新”? 如果你把它划在当代艺术这一块儿的话,那么我的作品就不能说是那种“创新的创新”,只是其中一个方面的变化而已。我的每一个作品都在某种程度上有它自己的逻辑因果,从它开始“诞生”的那一刻起,到展出的最后一分钟,这个过程中作品也在不断地变化,而这种过程也贯穿于我的整个职业生涯。 TO:你作品中的幽默从何而来? 幽默来自于一个人的经历和悟性,这表示有些人可以发现别人不能发现的,生活中有意思的点滴。我 的作品经常会表现生活中的一些情绪,比如“尴尬”、“激动”、“失误”等等,它们遵守着我创造的一个创作原则:讥诮批评──我用这种方式引出另一种态度来解构我们生活中严肃的一面。 TO:谈谈这次在UCCA的新作品吧? 它是一座房子,是我父母上世纪70年代在奥地利建造的,但是它的比例却被我重新设计了。我们可以近距离参观却不能居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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