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作为世博期间中法两国文化交流的重头戏,罗曼蒂克的法国人搬来了爱德华-马奈、埃德加-德加、奥古斯特-雷诺阿、毕加索、弗朗西斯-培根、安迪-沃霍尔等人的杰作。正在上海美术馆展出的“变奏的身体:法国罗纳~阿尔卑斯大区五大美术馆藏品展”是一次难得的艺术盛宴。策展人西尔薇-哈蒙昨天在沪表示,通过艺术对人的身体的诠释这一线索,展览梳理出了从19世纪末至今重要艺术流派的演变。 伊夫-唐吉《手和手袜》 毕加索《红脚光身女郎》 上海美术馆三楼的展厅前,一组由七个不同形状的木框和镜面结合而成的装置作品《镜中画》显得格外引人注意。参观者的身体形象在镜面中成了作品的主角。法国罗纳-阿尔卑斯大区五大美术馆藏品(里昂美术馆、里昂当代美术馆、维勒班当代艺术学院、格勒诺布尔博物馆以及圣埃蒂安大都会现代艺术博物馆等)的策展人西尔薇-哈蒙用了这样一种有趣的布展方式自然呈现出展览的主题──身体。 马蒂斯《穿白裙子躺着的模特》 马奈《玛格丽特-格琪儿-拉于尔》 从《镜中画》所展示的主题──接近身体开始,一场奇妙的身体变奏之旅随即展开。19世纪的印象派否定学院派对身体细节的完整呈现方式,对身体的艺术表达便从拘谨的工作室转移到了充满生机的郊外,画家们开始从心理的角度把握身体形象。印象派画家埃德加-德加的《舞台上的舞者》即是通过对女性舞蹈动作雕塑性的再现结合郊外背景的描绘,使人感觉那些舞者既像在舞台上,又像在风景中;20世纪初,很多艺术家开始跟随毕加索解构身体,将身体各部位通过多角度来表现。《穿红袜的裸女》是毕加索18岁时的作品,画面通过对裸体的描绘表达身体解放的呼声;一战之后,大机器生产和工业化开始在人们的生活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身体的形象也随之变得“机械化”,未来主义的艺术家们创造性地把身体比作发动机和马达,以此突出身体的速度和动作。费里亚在《男人和女人》中放弃对身体的细节描述,把飞机飞行的感觉融入人体绘画。 维克多-布洛纳《另一个版本》 到了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一批艺术家走上了回归的道路,他们吸取后古典主义的精华,渴望重拾秩序带来的安宁。就这样,人们又在美术馆里看到了身体的细节。古诺-塞弗里尼在《画家的一家》里运用埃及绘画元素细节性地描绘了艺术家本人、妻子以及他们的女儿;二战给世界带来了巨大创伤,艺术家的表达既离开了传统也迷失了未来。这一时期的肖像不再注重外观,而是用于塑造绝望的世界,再现人性的悲剧。战争的影响带来了不规则的艺术流派,弗朗西斯-培根将动物与人的形体相结合,创作了《斗牛士习作》;当行为艺术出现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艺术舞台上时,“炫耀的身体”开始了自己精彩的乐章。米歇尔-朱尔尼亚克的摄影作品《一位平凡女子二十四小时的生活》是其典型代表,艺术家以自己做主题,通过表演性的性别置换传达行为艺术的魅力。展览的尾声呈现了身体的“出现与消失”,那是21世纪,身体的再现已无法用单一的方式定义,几乎所有的媒体都有对身体的解释权,所有的艺术家都在让身体再现或让它消失。在艺术界对身体的种种争论中,安妮特-梅萨热的《自愿的折磨》似乎能说明一些问题。 培根《斗牛士习作之二》 印象派、野兽派、立体派、超现实主义、未来主义、波普艺术、观念艺术……人类的身体在这些艺术流派的创作下以不同的风格演绎出奇妙的变奏曲。再回到展厅前,那个镜面装置似乎成了一个休止符,为西方百年艺术历程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
『主编』 雷康 电话:1308 6666 318, 180 8010 2770 - 邮箱:3214616@QQ.com (如有侵权,务请告知) |